如果这是梦,洛小夕愿意一直做下去,她飘去卫生间洗脸刷牙,又速战速决的抹上护肤品,然后出来。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
秋意越来越浓,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,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明显无法御寒,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。
快要到的时候,苏亦承交代小陈把车停在地面的停车位上,让小陈打车回去,他坐在车里吹风。
洛小夕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,哭着点了点头,更紧的抱住父亲:“爸,我以后不任性了,我会好好工作,再也不给咱们家丢脸了。”
苏简安躺到chuang上,望着雪白的天花板:“你看对了,我都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……”
Z市和A市的天气大不同,这个时候还很炎热,她挑了轻薄的短袖装进行李箱,然后去收拾日常用品。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简安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告诉哥哥。”他循循善诱。
电子体温计对准了苏简安的额头,温度很快就显示出来,护士笑了笑:“三十七,正常温度,你今天不用再输液了。昨天淋了那么久的雨,我们都以为你的发烧要持续到今天呢。看来昨天晚上陆先生的悉心照料有效果。”
“怎么了?”陆薄言以为她恐高,搂住她的肩。
“奶奶,”她问,“这个多少钱?”
冷硬的说完,陆薄言转身离开苏简安的房间。
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喝了李婶做的柠檬水,苏简安又把杯子放回去,和陆薄言说:“我想回房间。”